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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傅承安傅正鸿傅庭渊》小说全文精彩阅读 替嫁危情:小叔子他蓄谋已久小说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0 11:09:35    

我替姐姐嫁入豪门,丈夫是个植物人。新婚夜,我路过书房,听见小叔子傅承安的声音,

阴冷如冰。「哥,别怪我,要怪就怪爸当年把一切都留给了你。」我转身想跑,

却撞进他怀里。他将一份结婚协议拍在我脸上,嘴角是嘲弄的笑。协议上,男方签名处,

赫然是他的名字——傅承安。冰冷的纸张边缘划过我的脸颊,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。

我僵在原地,大脑一片空白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,几乎要冲破喉咙。眼前的男人,

傅承安,我名义上的小叔子,正用一种审视猎物的目光笼罩着我。

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,没打领带,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,

露出冷白色的皮肤和性感的喉结。金丝边眼镜后的那双眼睛,深邃、锐利,像淬了寒冰的刀。

「看清楚了,嫂子?」他刻意加重了「嫂子」两个字的读音,语气里满是戏谑。我垂下眼,

视线被迫落在手中的结婚协议上。白纸黑字,一式两份。女方签名:沈念。

男方签名:傅承安。那两个字龙飞凤舞,力透纸背,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。不是傅庭渊。

不是我那个躺在二楼卧室,毫无生气的植物人丈夫傅庭渊。而是他,傅家二少,傅承安。

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将我吞没。「为什么?」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。傅承安收回文件,

慢条斯理地叠好,放进西装内袋。他向前一步,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。「因为我哥,

他现在可没法给你幸福。」他伸出手指,冰凉的指腹擦过我被文件划到的脸颊,「而我,

可以。」他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侮辱。我猛地后退一步,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。

「你们傅家,骗婚!」「骗婚?」傅承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低低地笑了起来,

胸腔震动,「沈念,你和你那好姐姐、好父母,为了钱把我哥当成货物一样交易的时候,

怎么不说骗?你替你姐姐嫁过来,不也是一场骗局吗?」他一针见血,堵得我哑口无言。是,

我代替姐姐沈晚,嫁给傅家大少傅庭渊。只因沈家公司资金链断裂,

而傅家愿意出五千万的彩礼,条件是沈家的大女儿。可我姐姐沈晚抵死不从,

哭着说她不能嫁给一个活死人毁了自己一辈子。于是,

我这个从小被忽视、被当成姐姐影子的二女儿,就被我父母推了出来。他们说:「念念,

你姐姐值得更好的,你就当帮帮家里。」我被打包成一件昂贵的礼物,送进了傅家。

我以为我的人生,就是守着一个植物人,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了此残生。却没想到,

新婚第一夜,就撞破了这样惊天的秘密。「你……你想做什么?」我警惕地看着他。

傅承安逼近我,将我困在他和墙壁之间,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混着一丝酒气,

蛮横地钻入我的鼻腔。「我要你,扮演好傅庭渊的妻子。」他低下头,

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畔,声音低沉而危险,「在所有人面前,你是我的大嫂。

但在我面前——」他顿了顿,捏着我下巴的手微微用力。「你是我的妻。」

我被傅承安半强迫地带回了新房。这间房大得惊人,装修奢华,却处处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,

像个精致的样品间。他将我甩在柔软的大床上,欺身而上。「记住你的身份,沈念。」

他的声音就在我头顶,不带一丝温度,「不要妄想逃跑,

更不要试图去探究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。否则,

我不保证你的家人会不会因为『经营不善』而破产流落街头。」**裸的威胁。我闭上眼,

攥紧了身下的床单,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。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,轻哼一声,直起身,

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。「好好休息,我的……太太。」门被关上,

甚至还传来了上锁的声音。我在这座金丝笼里,彻底成了他的囚鸟。一夜无眠。第二天,

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下楼时,傅家的大家长,傅承安和傅庭渊的父亲——傅正鸿,

已经坐在了餐厅主位上。他年过六十,头发却依旧乌黑,眼神锐利,不怒自威。看到我,

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淡淡地对管家说:「让厨房给大少奶奶准备点清淡的。」

管家恭敬地应下。傅承安坐在傅正鸿的左手边,西装革履,斯文禁欲,

仿佛昨晚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只是我的一场噩梦。他抬眼看我,

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:「大嫂,昨晚休息得还好吗?」我攥紧了手,指尖冰凉。

当着傅正鸿的面,我只能僵硬地点点头:「还好。」「嗯。」傅正鸿放下报纸,

目光落在我身上,「既然嫁进了傅家,就要守傅家的规矩。你的丈夫是庭渊,

以后要尽心尽力照顾他,明白吗?」我低着头,轻声应下:「是,爸。」

心脏却因为这句谎言而阵阵抽痛。早餐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结束。饭后,

佣人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傅庭渊从二楼下来晒太阳。这是我第一次在白天,

如此清晰地看到我名义上的丈夫。他安静地坐在轮椅上,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,

长长的睫毛垂下,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。即使是这样毫无生气的状态,

也依旧能看出他曾经的俊朗。他和傅承安有七分相似,但气质却截然不同。

傅庭渊是温润如玉的暖阳,而傅承安,是深不见底的寒潭。我正看着他出神,

傅承安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。「怎么,爱上我哥了?」我吓了一跳,猛地回头。

傅承安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,他摘下了那副金丝边眼镜,没了镜片的遮挡,

他眼中的侵略性更加骇人。我下意识地后退,和他拉开距离。「我没有。」「没有最好。」

他冷笑一声,目光落在一旁的傅庭渊身上,那眼神复杂难辨,有怜悯,有不甘,

甚至还有一丝……恨意。「从今天起,照顾我哥的饮食起居,都由你来负责。」

他重新戴上眼镜,恢复了那副衣冠楚禽兽的模样,「做个称职的『大嫂』,别让人看出破绽。

」说完,他便转身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。我看着傅庭渊安静的睡颜,心里五味杂陈。

他也是这场骗局的受害者,甚至比我更无辜。我被剥夺了自由,而他,被剥夺了整个人生。

接下来的日子,我按照傅承安的吩咐,开始扮演一个尽职尽责的妻子。

每天为傅庭渊擦拭身体,给他读新闻,陪他在花园里晒太阳。管家和佣人们都看在眼里,

对我这个新来的大少奶奶多了几分敬重。只有我自己知道,每一次触碰到傅庭渊冰凉的皮肤,

每一次对着他毫无反应的脸说话时,我的内心都备受煎熬。这天下午,

我正给傅庭渊读着财经新闻,手机突然响了。是我的母亲。我走到一旁接起电话,

语气疏离:「喂。」「念念啊,在傅家还习惯吗?」母亲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。

「有事吗?」「那个……你姐姐最近看上了一个包,就是……有点贵……」

母亲支支吾吾地说,「你看你现在也是傅家少奶奶了,能不能……」我心底泛起一阵冷笑。

他们把我卖了五千万,现在还想从我身上继续榨取价值。「我没钱。」我冷冷地打断她。

「怎么会没钱呢!你可是傅家的少奶奶!」母亲的声音立刻尖锐起来,「沈念,你别忘了,

要不是你姐姐,你能有今天的好日子?你现在是翅膀硬了,想翻脸不认人了是吗?」

「我的好日子,是什么样的?」我忍不住反问,「是守着一个植物人,

还是被你们当成可以随时取钱的机器?」电话那头沉默了,

随即传来我姐姐沈晚柔柔弱弱的声音:「妈,别逼妹妹了,那个包我不要了就是。」

她又对我说道:「念念,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。你别生妈的气,她也是心疼我。」一唱一和,

真是好一出母女情深的戏码。我懒得再跟她们虚与委蛇,直接挂了电话。一转身,

却看到傅承安不知何时回来了,正站在不远处的廊柱下,静静地看着我。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

不知道听到了多少。我有些狼狈地收起手机,低下头,不想让他看到我眼底的难堪。「缺钱?

」他开口,声音听不出喜怒。我没说话。他从钱夹里抽出一张黑色的卡,递到我面前。

「密码六个八,没有上限。以后你的家人再找你,用这个打发。」

我看着那张象征着无限财富的黑卡,却没有伸手去接。「傅总的好意我心领了。」我抬起头,

直视着他的眼睛,「但我不需要。我自己的家人,我自己会处理。」傅承安挑了挑眉,

似乎有些意外我的拒绝。他收回卡,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,随即轻嗤一声:「有骨气。

就是不知道,你的骨气能撑多久。」说完,他便不再理我,径直走向傅庭渊,

弯腰将他从轮椅上抱起,送回了楼上的房间。他的动作很轻,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。

我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忽然涌起一个荒唐的念头。他对他哥哥,真的只有恨吗?晚上,

我照例在傅庭渊的房间里陪着他。我发现他的床头柜上,放着一本翻开的相册。

我好奇地拿起来,里面是傅庭渊和傅承安从小到大的合影。小时候的他们,穿着一样的衣服,

笑得天真烂漫。少年时的他们,并肩站在篮球场上,意气风发。越往后翻,合照越少,

他们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淡。最后一张,是他们大概十八九岁的时候,

站在傅家老宅的院子里,中间还站着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孩。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,

扎着两个麻花辫,眼睛弯弯的,像月牙儿。傅庭渊和傅承安一左一右地站在她身边,

傅庭渊看着镜头,笑得温和。而傅承安,他的侧脸线条紧绷,

目光却牢牢地锁在那个女孩身上,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专注和炙热。我心头一动,

下意识地翻到照片背面。背面用清秀的字迹写着一行字:庭渊,承安,姚瑶。永远的好朋友。

姚瑶。这个名字,像一把钥匙,似乎打开了某个尘封的秘密。我正想得出神,

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。傅承安走了进来,他似乎喝了酒,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,

脚步也有些虚浮。他看到我手里的相册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「谁让你动我哥东西的?」

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相册,「啪」地一声合上,力道之大,仿佛要将里面的回忆全部捏碎。

「我……我只是随便看看。」我被他突然的怒气吓了一跳。「滚出去。」他声音嘶哑,

眼底泛着骇人的红血丝。我不敢再多说一个字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回到自己的房间,

我的心还在砰砰直跳。傅承安对那个叫姚瑶的女孩,显然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。

而他们兄弟俩关系的破裂,会不会也和这个女孩有关?我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,

脑子里一团乱麻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时,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。

我惊得瞬间清醒,猛地坐起身。傅承安高大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,他一步步向我走来,

带着一身还未散尽的酒气。「你干什么?」我紧张地抓紧了被子,往床角缩去。他没有说话,

只是在床边坐下,一双深邃的眼睛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我。我们就这样对峙着,

房间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。良久,他忽然伸出手,抚上我的脸。他的手很烫,

带着灼人的温度,动作却很轻,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。「姚瑶……」他低低地唤着,

声音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痛楚和思念,「你回来了……」我浑身一僵。

他把我当成了那个女孩。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,让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备,

露出了内心最脆弱的一面。我不知道该作何反应,只能僵硬地任由他抚摸着我的脸颊。

他的手指划过我的眉眼,鼻梁,最后停留在我的唇上,轻轻摩挲。「对不起……」

他喃喃自语,「都怪我……如果不是我……」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,他高大的身躯一歪,

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侧,带来一阵阵战栗。

我一动也不敢动,任由他靠着。这个夜晚,我第一次发现,

原来傅承安这个看似无坚不摧的男人,心里也藏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。而那道伤疤的名字,

叫姚瑶。第二天一早,我是在一阵酸麻中醒来的。傅承安还维持着昨晚的姿势,

靠在我的肩膀上。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,落在他英俊的侧脸上,

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,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厉,多了几分难得的脆弱。

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推开他,他却忽然动了动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宿醉让他眼神还有些迷蒙,

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我,愣了几秒,随即猛地坐直了身体。「我怎么会在这里?」他皱着眉,

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。「你昨晚喝醉了,走错了房间。」我平静地陈述事实,

没有提他把我错认成别人的事。傅承安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。他掀开被子下床,

动作间带着一丝狼狈和恼怒。「昨晚的事,忘了。」他丢下冷冰冰的一句话,

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的房间。我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,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早餐时,

傅承安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疏离的样子,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。但我知道,有什么东西,

已经不一样了。我们之间那堵看不见的墙,因为那个叫「姚瑶」的名字,裂开了一道缝隙。

接下来的几天,傅承安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刻意刁难我。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,很晚才回来,

我们几乎碰不到面。这让我乐得清静。我把更多的精力,放在了照顾傅庭渊上。

在给他擦拭身体的时候,我无意中发现,他的左手手指,似乎不自觉地动了一下。

那动作很轻微,快得像我的错觉。我屏住呼吸,紧紧地盯着他的手,可等了半天,

却再也没有任何动静。是我眼花了吗?一个念头,不受控制地从我心底冒了出来。

如果……如果傅庭渊不是真的植物人呢?如果他只是被药物控制,无法醒来呢?

这个想法太大胆,也太可怕,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我甩了甩头,

想把这个荒唐的念头赶出脑海。可它就像一颗种子,一旦种下,就开始疯狂地生根发芽。

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每天来给傅庭渊检查的家庭医生。那个姓王的医生,

每次来都行色匆匆,给傅庭渊注射完药物后就立刻离开,而且他看傅承安的眼神,

总是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畏惧。这更加深了我的怀疑。我需要证据。这天,

王医生照例来给傅庭渊注射。我端着水杯,假装不小心脚下一滑,

将整杯水都泼在了他的白大褂上。「啊!对不起对不起!王医生,我不是故意的!」

我连忙道歉,手忙脚乱地拿出纸巾帮他擦拭。「没……没事……」王医生显然被吓了一跳。

趁着他慌乱的瞬间,我眼疾手快地将他放在桌上的一个用过的药剂空瓶,

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。打发走王医生后,我立刻回到房间,将那个小小的玻璃瓶拿了出来。

上面有一串我看不懂的药名。我用手机拍下照片,发给了我唯一信得过的朋友,林悦。

林悦是一名药剂师,业务能力很强。【悦悦,能帮我查查这是什么药吗?】消息发出去后,

我便开始坐立不安地等待。每一分每一秒,都无比漫长。大约半小时后,

林悦的电话打了过来。她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:「念念,你从哪儿搞到这个的?

这是『氯硝西泮』,一种强效镇静剂,常用于治疗癫痫和严重焦虑。但是它的副作用非常大,

长期大剂量使用,会造成不可逆的神经损伤,甚至让人陷入深度昏迷,看起来和植物人无异。

」林悦的话,像一道惊雷,在我脑中轰然炸响。我的猜测,是真的。傅庭渊,

真的是被人为地变成了「植物人」。而那个人,很可能就是傅承安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

为了傅家的财产?为了报复他哥哥?那他之前对我说的,

关于他父亲把一切都留给了傅庭渊的话,又是什么意思?无数个问题在我脑中盘旋,

让我头痛欲裂。挂了电话,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地毯上,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小的药瓶。

它冰冷的触感,仿佛在提醒我,我正身处一个巨大的阴谋漩涡中心。我该怎么办?报警吗?

我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,仅凭一个药瓶,根本无法将傅承安定罪。告诉傅正鸿?

那个威严冷漠的男人,会相信我这个刚过门的儿媳,还是他那个能力出众的儿子?我似乎,

陷入了一个死局。就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,我的姐姐沈晚,忽然来了傅家。

她打扮得花枝招展,提着最新款的奢侈品包包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。看到我,

她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:「念念,我来看看你。在傅家还习惯吗?」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,

语气冷淡:「你来做什么?」「哎呀,瞧你说的,我是你姐姐,来看看你不是应该的嘛。」

沈晚自顾自地在沙发上坐下,像个女主人一样打量着这栋奢华的别墅,眼中满是贪婪和嫉妒。

「听说你把傅家大少照顾得很好,就连爸都夸你懂事呢。」她阴阳怪气地说。我懒得理她。

她却不依不饶,凑到我身边,压低了声音:「念念,我可听说了,

现在傅家真正当家做主的人,可是二少傅承安。你天天守着一个活死人有什么用?

还不如……想办法抓住傅承安的心。」她的话,让我心头一凛。

她是怎么知道傅承安才是傅家掌权人的?以她的智商,不可能分析出这些。除非,

有人告诉她。「你什么意思?」我警惕地看着她。

沈晚得意地笑了笑:「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?傅庭渊已经是个废人了,

傅家的一切早晚都是傅承安的。你是我妹妹,我当然是为你好。你要是能成了傅承安的女人,

那我们沈家,可就真的飞黄腾达了。」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欲望而扭曲的脸,只觉得一阵恶心。

「这是我的事,不用你操心。」我冷冷地回绝。「你!」沈晚被我的态度激怒,正要发作,

别墅的大门却忽然开了。傅承安回来了。沈晚看到傅承安,眼睛瞬间亮了。

她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,站起身,柔柔地喊了一声:「傅二少。」

傅承安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,目光便落在了我身上。「她怎么来了?」他问我,

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。「我……我姐姐是来看我的。」我硬着生生地说。「是啊是啊,

傅二少,我就是不放心我妹妹。」沈晚连忙接话,还故意挺了挺胸,试图展示自己的魅力。

傅承安却连个正眼都没给她,他走到我面前,很自然地脱下西装外套,递给我。「去挂好。」

他的动作,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亲密和熟稔。我愣了一下,还是接了过来。沈晚的脸,

瞬间变得煞白。我拿着傅承安的外套,僵在原地。他这是在做什么?在沈晚面前,

宣示**吗?沈晚显然也看懂了这一层,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,

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嫉妒。「你们……你们……」她指着我们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
傅承安却像是没看到她的失态,径直在沙发主位坐下,双腿交叠,姿态慵懒而强势。

「沈**如果看完了,就可以走了。」他下了逐客令,语气冰冷,不带一丝感情,「以后,

没有我的允许,不要再来这里。」这番话,无异于一记响亮的耳光,

狠狠地扇在了沈晚的脸上。沈晚的眼眶瞬间就红了,她咬着唇,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,

最后还是狼狈地跑了出去。客厅里,瞬间恢复了安静。我拿着他的西装,站在那里,

手足无措。「过来。」傅承安对我招了招手。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走了过去。「坐。」

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。我依言坐下,身体却绷得紧紧的。「怕我?」他忽然倾身靠近,

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。我下意识地想躲,他却一把扣住我的后脑勺,强迫我看着他。

「沈念,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。」他黑沉的眸子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,「别想着耍花样,

也别想着和任何人里应外合。你是我的人,这辈子都是。」他是在警告我。

警告我不要和沈晚一样,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。我垂下眼,掩去眸底的复杂情绪,

轻声说:「我知道了。」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,松开了我,靠回沙发上,闭目养神。

我看着他疲惫的侧脸,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。我必须想办法,弄清楚事情的真相。

不仅仅是为了自保,也是为了那个躺在楼上,无声无息的傅庭渊。晚上,

我借口给傅庭渊整理房间,偷偷潜入了他的书房。

傅承安的书房和我那个名义上的房间是连通的,但一直被他锁着。我尝试用发卡去撬锁,

捣鼓了半天,只听「咔哒」一声,门竟然开了。我心中一喜,闪身进去,立刻反锁上门。

书房很大,一整面墙都是书柜。我不敢开灯,只能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,

小心翼翼地翻找。我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,或许是一份文件,或许是一个日记本,

任何能揭开真相的东西都行。就在我拉开书桌最下面的一个抽屉时,我愣住了。

抽屉里没有文件,只有一个上了锁的铁盒子。我拿起盒子晃了晃,里面似乎有东西。

我正想找工具撬开它,书房的门外,却忽然传来了脚步声。是傅承安!

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,手忙脚乱地想把盒子放回去。可已经来不及了。门把手,转动了。

「沈念,你在里面做什么?」傅承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,冰冷而锐利。我吓得手一抖,

铁盒子「哐当」一声掉在地上,发出了清脆的声响。完了。门外安静了几秒,

随即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。门被打开,傅承安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,

他看着一片狼藉的书桌和我脚边的铁盒子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「谁让你进来的?」

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滔天的怒火。「我……我只是想找本书看。」我慌乱地解释,

这个理由连我自己都不信。傅承安冷笑一声,一步步向我逼近。「找书?沈念,

你真当我是傻子吗?」他弯腰,捡起地上的铁盒子,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而幽深。他拿出钥匙,

打开了盒子。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机密文件,只有一堆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旧东西。

几张泛黄的照片,一条褪色的手链,还有一个小小的,看起来很廉价的音乐盒。

他拿出那个音乐盒,轻轻拧动发条。一阵清脆悦耳的《致爱丽丝》的旋律,

在安静的书房里缓缓流淌。傅承安静静地听着,周身那股骇人的戾气,

竟然在悠扬的音乐声中,一点点消散了。他的眼神变得很远,很远,

仿佛陷入了某个遥远的回忆。良久,音乐声停下,他才回过神来。他看向我,

眼神里没有了怒气,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悲伤。「出去。」他声音沙哑。

我如蒙大赦,转身就想跑。「等等。」他又叫住了我。我僵硬地转过身。他看着我,

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:「你怕黑吗?」我愣住了,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。

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。我从小就怕黑,总觉得黑暗里藏着无数未知的恐惧。他听了我的回答,

沉默了很久,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说话。他才缓缓开口,

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弦音:「姚瑶也怕黑。」又是这个名字。「她……是谁?」

我终于还是没忍住,问出了口。傅承安看着我,眼神里翻涌着浓烈的情绪,有爱,有恨,

有悔,有痛。「她是我哥的未婚妻。」他一字一句,清晰地说道,

「也是……被我亲手害死的人。」傅承安的话,像一颗重磅炸弹,在我心里炸开了花。

姚瑶是傅庭渊的未婚妻?还被傅承安……亲手害死了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「三年前,

我哥和姚瑶已经订婚,马上就要举行婚礼。」傅承安的声音很轻,

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沉重,「那一天,我喝了很多酒,去找他们,跟他们大吵了一架。」

他没有说为什么吵架,但我似乎能猜到。因为他爱姚瑶。「我情绪失控,

抢了车钥匙就冲了出去。姚瑶不放心,追了出来,上了我的车。」「然后……就出事了。」

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的自嘲:「一场车祸,她当场死亡,我哥为了救她,

被砸下来的钢筋压断了双腿,昏迷不醒。而我,这个罪魁祸首,却只是受了点轻伤。」

书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我终于明白了。明白了他对傅庭渊复杂的情感,

也明白了他为什么那么恨自己。他把傅庭渊变成植物人,不是为了财产,

而是一种扭曲的赎罪和保护。他觉得是自己毁了哥哥的人生,所以他要用自己的方式,

替哥哥守住傅家的一切。而我,只是他这个庞大而绝望的计划里,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。

「现在,你还想知道什么?」他抬起眼,目光灼灼地看着我,像是在审判,又像是在乞求。

我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,看着他眼底深藏的绝望,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疼。

我摇了摇头。「出去吧。」他疲惫地挥了挥手,「让我一个人待会儿。」

我默默地退出了书房,轻轻地为他关上了门。回到房间,我躺在床上,却再也睡不着。

傅承安的坦白,像一把钥匙,解开了一些谜团,却又带来了更多的疑问。如果车祸是意外,

那傅正鸿在其中,又扮演了什么角色?傅承安说,是傅正鸿把一切都留给了傅庭渊。

这会不会才是所有悲剧的根源?第二天,我再见到傅承安时,

他又恢复了那副冷漠坚硬的样子,仿佛昨晚那个脆弱的男人,只是我的幻觉。

他没有再提昨晚的事,我也默契地保持了沉默。我们之间,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。

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一边扮演着「傅大少奶奶」,

一边偷偷地减少着给傅庭渊注射的镇静剂剂量。我用注射器抽出大部分药剂,

再注入等量的生理盐水。这是个极其冒险的行为,一旦被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。

但我必须这么做。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傅庭渊的清醒,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。这天下午,

我正像往常一样,在花园里陪着傅庭渊晒太阳。我握着他的手,轻声地对他说着话,

尽管知道他可能听不见。「傅庭渊,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。」「所有人都需要你。」

就在这时,我感觉到,我掌心里的那只手,忽然,动了一下。不是轻微的颤抖,

而是……回握。他用尽全力,紧紧地,回握了我的手指。我浑身一震,猛地低头看向他。

傅庭渊依旧闭着眼,脸色苍白,看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。但我清晰地感觉到,他刚才,

真的回应我了。我的心脏狂跳起来,激动得几乎要尖叫出声。他快要醒了!

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环顾四周,确定没有佣人注意到这里的异常。我凑到他耳边,

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,急切地问:「傅庭渊,你能听到我说话吗?如果你能听到,

就再动一下手指。」我紧张地屏住呼吸,等待着他的反应。一秒,两秒,

三秒……就在我快要失望的时候,他的食指,轻轻地,在我的掌心,蜷缩了一下。是他!

他真的能听到!巨大的喜悦瞬间淹没了我。我成功了!我压抑着内心的狂喜,

继续低声说:「你放心,我会帮你的。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做,继续装睡,等我找到机会。」

他的手指,再次动了动,像是在回应我。我们之间,达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。从那天起,

我更加小心翼翼。我不敢再大幅度地减少药量,怕被傅承安或者王医生发现异常。

我只能每天在他耳边,把傅家发生的事情,以及我自己的一些猜测,都告诉他。

我不知道他能听到多少,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。但这已经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。

几天后,傅家举行了一场家宴。一些旁系的亲戚都被邀请了过来。宴会上,

一个平时就喜欢嚼舌根的婶婶,端着酒杯走到我面前,阴阳怪气地说:「哎哟,

这不是我们的大少奶奶吗?真是好福气啊,一嫁进来就不用伺候老公,庭渊这孩子,

也真是可怜……」她的话说得刻薄,周围的几个亲戚都露出了看好戏的神情。

我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,正想反驳,傅承安却忽然走了过来。他自然地揽住我的腰,

将我带进怀里,对着那个婶婶,皮笑肉不笑地说:「三婶,我哥有念念照顾,福气好着呢。

倒是您,还是多关心关心您儿子吧,我可听说,他又在外面欠了一大笔赌债。」

三婶的脸「刷」地一下就白了,她喏喏了半天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最后只能灰溜溜地走了。

周围的亲戚也都识趣地散开了。傅承安这才松开我,他低头看着我,眼神深邃。

「以后再有这种不长眼的人,直接告诉我。」「我傅承安的妻子,轮不到她们来指手画脚。」

他的语气霸道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维护。我的心,漏跳了一拍。家宴结束后,

傅承安似乎喝了不少酒。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,而是直接来了我的卧室。

他没有像上次那样发酒疯,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,看着我,一言不发。

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酒气,和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混合在一起,

形成一种奇异又危险的气息。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,只能假装整理床铺。「沈念。」

他忽然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。「嗯?」我停下动作,回头看他。「如果……」他顿了顿,

似乎在组织语言,「如果有一天,我变得一无所有,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?」我愣住了。

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?是酒精让他变得多愁善感,还是他预感到了什么?

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眸,那里面没有了平日的算计和冷漠,

只剩下一种近乎孩童般的脆弱和不安。我的心,忽然就软了。我走到他面前,蹲下身,

仰头看着他。「傅承安,」我认真地叫着他的名字,「你不是一无所有,你还有你哥。」

他闻言,自嘲地勾了勾唇角:「我哥?他现在这样,都是我害的。他醒来后,一定会恨死我。

」「不,他不会。」我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
傅承安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了我的脸:「你怎么知道?」我心中一惊,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。

我连忙掩饰道:「我……我猜的。你们是亲兄弟,血浓于水,他怎么会真的恨你。」

傅承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没有再追问。他抬手,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,动作温柔得不像话。

「沈念,」他低声说,「别背叛我。」「永远别背叛我。」他的声音里,
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。那一刻,我忽然觉得,我和他,其实是同一类人。

都被困在命运的牢笼里,孤独地挣扎着。我与傅庭渊的秘密交流,仍在继续。

通过手指的暗号,我断断续续地了解到了更多关于那场车祸的真相。车祸,

确实与傅正鸿有关。当年,傅正鸿因为不满姚瑶的出身,一直反对她和傅庭渊的婚事。

他甚至用傅氏集团的继承权来威胁傅庭渊,让他放弃姚瑶。傅庭渊不肯妥协,

父子俩的关系降到冰点。而傅承安,一直暗恋着姚瑶,他痛苦,嫉妒,甚至怨恨自己的哥哥。

车祸那天,傅正鸿故意用言语**傅承安,说了一些诸如「你哥为了一个女人连家都不要了」

、「你永远都比不上他」之类的话,彻底点燃了傅承安心中的**桶。这才有了后面的悲剧。

傅庭渊告诉我,他怀疑,那场车祸根本不是意外。他记得在车子失控前,

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微的爆炸声,像是轮胎爆裂。而那辆车,在事前刚刚做过保养,

保养的负责人,是傅正鸿的心腹。一切的矛头,

《傅承安傅正鸿傅庭渊》小说全文精彩阅读 替嫁危情:小叔子他蓄谋已久小说阅读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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